2017年6月14日 星期三

每個時代都有該時代要承受的磨難

晨跑時,乍然明白自己是一個跨越兩個世紀的人,
從20世紀,跨越到21世紀,
與自己同輩的這一年代,都是跨越兩個世紀的人,
姪子姪女們卻各個都是21世紀的人。
上一輩的長者,在戰爭中的苦難,寫進我們的歷史,讓我們看到也感受到,
老天爺给我們的環境既乾淨且單純。
我們承受上一輩的歷史,努力擘劃自己的故事,往前攜手孩子探索不可知的未來。
所承受的必然跟孩子們所看所想不一樣;就好像老一輩的戰亂、貧窮、通貨膨脹、經濟快速發展...是我們沒有辦法體悟是一樣的。
我們目前所承受的高學歷高失業年代、政府背信下的年金改革、兩岸一中各表的潮流、極端氣候的環境變遷...相信也不是孩子們可以感受的。
拉著孩子的手,我們一起看到人工智慧AI的興起、體會到文憑只是一場騙局、網際網路的地球村環境...
面對未來,我想跟孩子們說,每個時代都有該時代要承受的磨難,
唯有堅強勇敢的活下去,才能體會到不一樣的風景。










2017年5月19日 星期五

超級生命密碼


超級生命密碼

心法一  懺悔與發願

心法二  愛與感恩

心法三  遠離負能量

心法四  深度懺悔

心法五  太陽能量法

心法六  調動宇宙能量

心法七  愛與感恩膠囊 大事化小

心法八  太陽光貫穿食物增加能量

心法九  正能量吸引好的房子

心法九  陽光呼吸法

心法十  精彩金光登天法

心法十一 避災心法
。。。。。待續

2017年2月5日 星期日

全世界有30億人每晚餓著肚子睡覺,卻有40億人帶著空虛感入睡,因為...

你晚上坐在電視機前,握着遙控器一個一個頻道跳過去,沒有,沒有你要看的東西。打開雪櫃無意識的瀏覽食物,還是沒有什麼需要的……。你的心靈饑渴地想知道,你每天努力的活着,不是只為銀行存款,而是你個人在這個地球上的價值和意義。我們都希望得到別人肯定和讚美,因此我們也不要吝於讚美別人。但過度的、有個人利益目的的讚美,就變成恭維,變成擦鞋了
全世界有四十億人帶着空虛感入睡,因為整天未曾得到一句鼓勵或肯定的話。
全世界有30億人每晚餓著肚子睡覺,卻有40億人帶著空虛感入睡,因為整天未曾得到一句鼓勵或肯定的話
戴爾.卡耐基( Dale Carnegie1888-1955)是美國著名的成人教育家,在美國和全世界影響廣泛。他曾經談到一件影響了他一生的小事。
小時候他被家人和鄰居公認為是非常淘氣的壞男孩。九歲時,他父親娶了一個女子,就是戴爾的繼母。他父親向她介紹戴爾,並對她說:「希望你注意這個全郡最壞的男孩,他可讓我頭痛死了,他說不定明天早晨會把石頭扔向你,或者做出別的壞事,總之你防不勝防。」出乎戴爾意料的是,繼母微笑着走到他面前,托起他的頭看看他,接着對丈夫說,「你錯了,他不是全郡最壞的男孩,而是最聰明,但還沒有找到宣泄他的熱忱的地方的男孩。」繼母說得戴爾心裏熱呼呼的,眼淚幾乎要掉下來。就憑這一句話,他和繼母建立友誼。也就是這句話,成為激勵他的動力。在這之前,沒有人稱讚過他聰明,他的父親和鄰居只把他看成壞男孩。繼母這句話,改變了他的生命。
台灣作家黑幼龍說,「一句話會影響人一輩子,很多人都能對別人發揮影響力,永遠受人感激。」

《金剛經》白話文

台北市長柯P剛上任時,面對報火轟隆隆的議會諮詢,拜記者拍到入神的研讀金剛經。
這使我不禁好奇金剛經的奧妙之處何在,
閱覽搜尋發現,不少人讚嘆金剛經的智慧與真諦,
有人因金剛經面對人生酷難,有人因金剛經成為鑽石王發大財..無不歌頌金剛金的神秘力量。
某天突然發現,佛光山星雲大師白話口譯淺釋《金剛經》,一讀才知道金剛經寫得真的很好,雖短短幾個字,卻彰顯極大極深的意涵,充滿智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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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剛經》是般若系經典,全稱為《金剛般若波羅蜜經》。


是早期大乘佛教經典,屬於《大般若經》的第九會,是宣說般若空義的代表作之一。


中國依鳩摩羅什譯本為流行本,一般所說的《金剛經》都指羅什所譯的《金剛般若波羅密經》;科判則依昭明太子的三十二分法。


《金剛經》古來依無著和世親的論釋為中心被理解,爾後由三論、天台、華嚴、法相、禪、真言等各宗的觀點加以理解和發展。


《金剛般若波羅蜜經》,又譯《能斷金剛般若波羅蜜經》,是大乘佛教重要經典之一,為出家、在家佛教徒常所頌持。


20世紀初出土於敦煌的《金剛經》,為世界最早的雕版印刷品之一,現存於大英圖書館。


《金剛般若》這部經是我阿難親自聽到佛陀這樣說的:那時候,佛陀住在舍衛國的只樹給孤獨園中,有一千二百五十位大比丘眾隨侍左右。有一天,已到了吃飯的時候了。佛陀穿上袈裟,拿著飯缽,帶領著弟子們走進舍衛城去乞食。不分貧富不分貴賤,挨家挨戶地托缽,乞食後,回到給孤獨園中。吃過飯後,佛陀將衣、缽收拾好,洗凈了雙足,舖好座位便盤腿靜坐。


這時,長老須菩提,在大眾中站起來,偏袒著右肩,以右膝跪地,雙手合拿,虔誠恭敬地向佛陀問道:「世間希有的佛陀!佛陀善於愛護顧念諸菩薩,善於教導付囑諸菩薩。佛陀!如果有善男子、善女人,已發起無上正等正覺的菩提心,如何才能安住?如何才能降伏妄心?」佛陀嘉許說:「很好!很好!須菩提!正如你所說,佛陀善於愛護顧念諸菩薩,善於教導付囑諸菩薩。你們現在細心靜聽,我為你們解說,如何安住菩提心,如何降伏妄想心,善男子、善女人,發了無上正等正覺的菩提心,應該如下所說,如此去安住菩提心,不令忘失;如此去降伏妄想心,令它不再生起。」「是的,佛陀!我們大家都樂意聽聞。」


 


佛陀告訴須菩提,「諸位菩薩摩訶薩,應當如此降伏妄心;對所有一切眾生,不同生命形態的卵生、濕生、化生;有色身、無色身;有心思想念的、無心思想念的、不是有想不是無想的眾生等,都要使他們進入無餘涅槃的境界,了斷一切苦報、煩惱,渡過生死苦海,到達不生不死之地。如此滅度無量無數無邊的眾生,其實並不見有一個眾生為我所度。這是什麼緣故?須菩提!若菩薩妄執有我、人、眾生、壽者四相對待別分,以為有個我能化度眾生,又見有所謂的眾生為我所度,這樣就不能稱為菩薩了。


 


「再者,菩薩了知一切諸法其性本空,為因緣聚滅會合,所以於世間所有的萬事萬物,都應無所執著,以此無住法中,修行布施,利益眾生。也就是六根清凈,不住色聲香味觸法等六塵,而去行布施。這是什麼緣故?若菩薩修行無相布施,沒有布施的我,受布施的人,所布施的物,當然布施後更不存求報的念頭,這種三輪體空,無相而施的福德是不可思量。


「須菩提!你認為東方的虛空可以思量得到嗎?」


「不可思量的,佛陀!」


「須菩提!那麼南西北方四維上下的虛空,可以思量得到嗎?」


「不可思量的,佛陀!」


「須菩提!菩薩因體悟三輪體空,不執著事相而行布施,其所得的福德,也和十方虛空一樣,是不可思量。須菩提!菩薩只要依著我的教法修行,自然能令妄心不起,真正安住於清凈的菩提本心。」


 


 


「須菩提!你認為可以從身相見到佛陀嗎?」


「不可以的,佛陀!不可以從身相見到佛陀。為什麼?因為佛陀所說的身相,指的是色身。色身是地水火風四大假合,是因緣生滅,虛妄不實的,並非真實永存之身。佛陀的真實法身,等如虛空,無所不在。但是法身無相,凡眼是無法親見,只有明了五蘊假合的幻相,才能親到佛陀不生不滅的法身。」


佛陀告訴須菩提說:「不僅佛身如此,凡是世間所有諸相,都是生滅遷流的相,虛妄不實的。若能了達世間虛妄的本質,就能見到佛陀的法身了。」』


 


須菩須又問道:「佛陀!後世的許多眾生,聽聞您今日所說的微妙言說、章句,能不能因此而生實信之心?」


佛陀回答須菩提說:「不要這樣懷疑;在我滅度後的第五個五百年,若有持守戒律、廣修福德的人,能從這些言說章句,體悟無住的實相般若妙義,而生出難得的真實信心。應當知道這些人,不止曾經於一佛、二佛、三、四、五佛所種植諸善根,其實他們已於多生劫來,奉事諸佛,種諸善根,現世聞說大乘無住的般若真理,乃至只是一念之間生起清凈信心的人,須菩提!如來是無所不知無所不見的,這些善根眾生,是會得到無限福德的。 「這是什麼道理呢?是因為這些善根眾生,不再妄執有我、人、眾生、壽者四相的對待分別,不會執著有為的生滅法相,也不會執著無為的空寂法相。也沒有不是諸法的執相。如此則心無所住,而修無相之行,故獲功德廣大


「這是什麼緣故呢?如果眾生一念心,於相上有所取著,則會落於我、人、眾生、壽者四相的對待分別中。同樣地,若眾生執著種種法相,即於我、人等四相有所取著。若又執著無法相,則同樣地也會落於我、人等四相的對待分別中。「因為取法則滯於有,以為有實有的生滅法相可離;取非法則泥於空,以為又有空寂的非法相可證得,不能與空理相契,所以法相與非法相都不該執取 因此,如來常說:「你們諸位比丘應當知曉,我所說的佛法,就如同那渡人到岸的舟楫,到達彼岸之後,即應棄舟登岸,不可揹負不舍。所以,未悟道時,須依法修持,悟道後就不該執著於法,至於那偏執於非法的妄心,更是應當捨去。


「須菩提,於意云何,如來得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耶?如來有所說法耶?」 須菩提言:「如我解佛所說義,無有定法名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亦無有定法如來可說。何以故?如來所說法,皆不可取、不可說,非法、非非法。所以者何?一切賢聖,皆以無為法而有差別。」


「須菩提!你認為如來已證得了無上正等正覺嗎?如來有所說法嗎?」


須菩提回答說:「就我所了解佛陀說法的義理,是沒有一定的法可以叫做無上正等正覺,也沒有固定的法,為如來所說。


什麼緣故呢?


因為如來所說的法,都是為了眾生修行及開悟眾生而假設的方便之法,不可以執取,般若的實相,是無法以語言詮釋的,執著實有的菩提可得,也不可執著沒有菩提正覺,落於有和空,都是錯誤的。


「這是什麼緣故呢?因為沒有一定的法名為菩提,一切賢聖,也都是依寂滅的無為法而修,因證悟的深淺不同,才產生有三賢十聖等階位的差別。


 


「須菩提!譬若有人用盛滿三千大千世界的七寶去布施結緣,你認為這人所獲得的福德果報,多不多呢?」


須菩提回答道:「很多,佛陀!為什麼?因為七寶布施,所獲得的是世間有相的福德,所以佛陀說福德多;如果從性上說,沒有所謂福德的名稱,哪裡有多和少可說呢?佛陀不過是隨順世俗,說七寶的布施,所獲的福德是很多。」


「如果又有一人,能夠信受奉持此部經,即使短至受持其中四句偈等,又能夠為他人解說,那麼,他所得的福德果報更要勝過布施七寶的人。什麼緣故呢?須菩提!因為十方一切諸佛,都從此經出生,此般若法為諸佛之母;又一切無上正等正覺法,亦從此經出生,此經又為諸法之母。因此,如果沒有此經,也就沒有十方一切諸佛,以及成佛的無上正等正覺法。 「須菩提!所謂的佛法,不過依俗諦而立的假名,並非就是真實的佛法,因為眾生有凡聖迷悟的分別執著,佛陀為了開悟眾生,不得不方便言說。若以法性畢竟空而言,求諸佛的名字稱尚不可得,還有什麼叫做成佛的無上正等正覺之法呢?」


 


「須菩提!你認為須陀洹會生起這樣的心念?『我已證得須陀洹果!』」


須菩提回答:「不會的,佛陀!為什麼呢?須陀洹的意思是入聖流,而事實上是無所入的,不執著色、聲、香、味、觸、法等六塵境相,因為心中沒有取捨的妄念,不隨六塵流轉,所以,才叫作須陀洹。」


 


「須菩提!你認為斯陀含會有那樣的念頭嗎?『我已證得斯陀含果!』」


「不會的,佛陀!什麼緣故呢?斯陀含的意思是一往來,已證初果,要再一往天再上,再一來人間,斷除欲界思惑。而事實上,他對於五欲六塵已不起貪愛了,應是體順無為真如之理,在這無為真如之理上,那有往來之相呢?因為他已無往來之相,所以才叫做斯陀含。」


 


「須菩提!你認為阿那含能有這樣的心念嗎?『我已得阿那含果?』」


「不會的,佛陀!為什麼?阿那含的意思是不來,二果斯陀含,斷除了欲界思惑以後,就永久居住於色界的四禪天,享受天上的福樂,不再來人間,所以才名為不來。所以心中已沒有來不來的分別。因此,才稱為阿那含。若他尚有證果之念,便是著了不來之相,就不可以稱為阿那含。」


 


「須菩提!阿羅漢能起一種念頭?『我已證得阿羅漢果!』」


「不會的,佛陀!怎麼說呢?因為實際上並沒有什麼法叫做阿羅漢。所謂的阿羅漢是徹悟我、法二空,不再隨妄境動念,只是寂然如如,才為此立一假名。佛陀!如果阿羅漢起了我得阿羅漢的念頭,那麼,就是有了我、人、眾生、壽者等法相對待分別,就不可以稱為阿羅漢。「佛陀!您說我已證得無諍三昧,是人中第一,亦為羅漢中第一離欲的阿羅漢。但我並沒有執著我是離欲羅漢的念頭。佛陀!如果我有得阿羅漢道的念頭,佛陀就不會稱我為阿羅漢,那麼,佛陀也不會贊歎我是歡喜修阿蘭那行。因為須菩提並不存有修行的心相,妄念不生,所以才稱為是歡喜修阿蘭那行的。」


 


佛陀再問須菩提:「你認為如何?佛陀以前在然燈佛時,有沒有得到什麼成佛的妙法?」


「沒有的,佛陀!因為諸法實相,本來清凈具足,沒有什麼可說,也沒有什麼可得的成佛妙法。如果有所得的心,就無法和真如實相相契合。」


佛陀頷首微笑,因為須菩提已領悟了真空無相法的真諦。


於是,佛陀接著問道:「須菩提!你認為如何?菩薩有沒有莊嚴佛土呢?」


「沒有的,佛陀!為什麼呢?菩薩莊嚴佛土,只是權設方便,度化眾生,若存有莊嚴清凈佛土的心念,便是著相執法,就不是清凈心。著相的莊嚴佛土,便落入世間的有漏福德,即非真正莊嚴佛土。莊嚴二字,只是為了度化眾生,權立一個名相而已。」


「所以,須菩提!諸位大菩薩都應該像這樣生起清凈心,不應該對眼識所見的種種色相生起迷戀、執著,也不應該執迷於聲香味觸法等塵境,應該心無所住,令清凈自心顯露


「須菩提!譬如有一個人,他的身體像須彌山王那樣高大,你認為如何?他這個身體大不大?」須菩提回答道:「很大的,佛陀!為什麼呢?佛陀所說的不是無相的法身,是指有形色、大小的色身,因此稱這身體為大。如果以法身而言,是不可丈量,當然不是世間大小分別所能涵蓋的。」


「須菩提!像恆河中所有沙數,每一粒沙又成一恆河,這麼多的恆河沙數,你認為算不算多呢?」


須菩提回答:「太多了,佛陀!如果以一粒沙表示一個恆河,恆河尚且無法計數,何況是恆河裡的沙數呢?」


「須菩提!我現在實實在在的告訴你,如果有善男子、善女人,拿了七寶積滿恆河沙數那樣多的三千大千世界來布施,他們所獲得的福德多不多呢?」


須菩提回答:「非常多,佛陀!」


佛陀進一步告訴須菩提:「如果有善男子、善女人,對這部《金剛經》能夠信受奉持,甚至只是受持四句偈等,能夠將經義向他人解說,使別人也對這部經生起無限信仰之心。那麼,這個法施的福德勝過七寶布施的福德。


其次,須菩提!不論什麼人,什麼處所,只要是解說這部《金剛經》,甚至只是經中的四句偈而已,這個說經的地方,一切世間,所有的天、人、阿修羅等,都應該前來護持、恭敬恭養,就如同供養佛的塔廟一樣,更何況有人能盡他自己的所能,對這部經義信受奉行、讀誦受持。


須菩提!你們應當知道,這樣的人已成就了最上第一希有的妙法。


這部經典所在的地方,就是佛的住處,應當恭敬恭養。並且應尊重佛陀的一切弟子,因為有佛陀的地方,必定有聖賢弟子大眾隨侍左右。」


這時候,須菩提請示佛陀說道:「佛陀!這部經應當如何稱呼呢?我們應當如何信受奉持?」佛陀告訴須菩提:「這部經的名字就叫做《金剛般若波羅蜜》,真如法性如金剛之堅固猛利,不為物所摧毀,以此名稱,你應當奉持。為什麼呢?須菩提!佛陀所說的般若波羅蜜,為令眾生迷途知返,離苦得樂,因此立此假名,隨應眾生機緣說法,其實並非有般若可以取著。只因為法本無說,心亦無名。」


「須菩提!你認為如何?如來有所說法嗎?」


須菩提回答道:「佛陀!如來無所說法。」


「須菩提!你以為三千大千世界的所有微塵,算不算多呢?」


須菩提回答說:「非常多,佛陀!」


「須菩提!這些微塵,畢竟也只是因緣聚合的假相,所以如來說這些微塵,不是具有真實體的微塵,只是假名叫做微塵而已。如來所說的三千大千世界也是緣成則聚,緣盡則滅,空無自性,不是真實不變的,只是假名為世界而已。」


「須菩提!你認為如何?可不可以從三十二相上見到如來呢?」


「不可以的,佛陀!不可以從三十二相上見如來的真實面目。為什麼呢?如來所說的三十二相。應身為度化眾生而出現的因緣假相。所以,不是如來真實的法身理體,只是假名為三十二相而已。」


「須菩提!如果有善男子、善女人,用恆河沙數的身命來布施;又有人只從這部經典信受奉持,甚至只是經中的四句偈而已,並且為他人解說,使其明了自性,他所得的福德遠勝過用身命布施的人。」


 


這時候,須菩提聽聞了這部經的妙義,深深的了悟金剛經的義理旨趣,感激涕零地向佛陀頂禮讚歎,並請示佛陀說道:「世上希有的佛陀!佛陀所說的甚深微妙的經典,是我證得阿羅漢果,獲得慧眼以來,還未曾聽聞到的。佛陀!如果有人聽聞了這經法,而能信心清凈,那麼,他便有了悟實相的智能,應當知道這人已經成就了第一希有的功德。佛陀!實相即是非一切相,所以如來說以非一切相之本相,不執求、不住著,即名為實相。


「佛陀!我今日能夠親聞佛陀講這部經典,能夠信解受持,這並不是難事,若是到了末法時代,最後五百年,如果有眾生,在那時聽聞這微妙經義,而能夠信心清凈信受奉持,這個人便是世上第一希有的人。為什麼呢?因為這人已頓悟真空之理,沒有我、人、眾生、壽者等四相的分別了。為什麼呢?因為這四相本非真實,如果能離這些虛妄分別的幻相,那麼,就沒有我、人、眾生、壽者等四相的執著了。為什麼呢?遠離一切虛妄之相,便與佛無異,而可以稱之為佛了。」佛陀見須菩提已深解義趣,便為他印可道:「很好!很好!如果有人聽聞這部經,而對於般若空理能夠不驚疑、不恐怖、不生畏懼,應當知道,這人是非常甚為希有難得的。為什麼呢?須菩提!因為他了悟了如來所說的第一波羅蜜,即不是第一波羅蜜,因六波羅蜜性皆平等,無高低次第,並沒有所謂的第一波羅蜜。五波羅蜜,皆以般若為導,若無般若,就如人無眼,所以,第一波羅蜜只是方便的假名而已。


「須菩提!忍辱波羅蜜,如來說非實有忍辱波羅蜜,因為般若本性,是寂然不動的,哪有忍辱不忍辱的分別?所以,忍辱波羅蜜也只是度化眾生的假名而已。為什麼呢?須菩提!我過去受歌利王節節支解身體,我當時,因得二空般若智,沒有我法二執,所以,沒有我、人、眾生、壽者等四相的執著。為什麼呢?當時我的身體被節節支解時,如果有我、人、眾生、壽者等四相的執著,便會生起瞋恨心


「須菩提!我回想起我在修行忍辱波羅蜜的五百世中,在那時,內心也無我、人、眾生、壽者四相等的執著,所以能慈悲忍辱,不生瞋恨。所以,須菩提!菩薩應該舍離一切妄相,發無上正等正覺的菩提心,不應該住於色塵上生心,也不應該住於聲、香、味、觸、法等諸塵上生心,應當無所執著而生清凈心。如果心有所住,便會隨境而迷,就無法無住而生其心了。所以佛陀說:菩薩不應該有任何事相上的執著,而行布施。「須菩提!菩薩發心為了利益一切眾生,便應該如此不住相布施。如來說,一切相無非是邪計謬見、業果虛妄之假相,所以一切相即非真相,不過是因緣聚合的幻現而成,非有非空。又說,一切眾生是地、水、火、風四大因緣聚合而成,生滅變化,不應著有,不應著空,應無所執著。所以一切眾生即不是眾生。


「須菩提!如來所說的法是不妄的、不虛的、如所證而語的、不說欺誑的話。


「須菩提!如來所證悟的法,既非實又非虛無。須菩提!如果菩薩心裡執著有一個可布施的法而行布施,那就像一個人掉入黑暗中一樣,一無所見。如果菩薩心能不住法而行布施,就像人有眼睛,在日光下洞見一切萬物。


「須菩提!未來之時,如果有善男子、善女人,能從這部經信受奉行、諷誦受持,即為如來以佛的智能,悉知悉聞悉見這人,成就無量無邊無盡的功德。」


 


「須菩提!如果有善男子、善女人,在早晨時,以等於恆河沙等身布施;中午時,又以恆河沙等身布施;夜晚時,也以恆河沙等身命布施。如此一天三次布施,經過了百千萬億劫都沒有間斷過,這個人所得的福德,是難以計量。但是,如果一個人,他只是聽聞此經之經義,誠信不疑,悟得般若真理,發心依教修持,那麼他所得的福德,勝過以身命布施的人。又何況將此經書寫、受持、讀誦,為他人解說的人,他不但明了自己的本性,更使他人見性,所得福德,就更加不可勝數了!


「須菩提!總而言之,這部經所具的功德之大,不是心所能思,口所能議,秤所能稱,尺所能量的,它重過須彌,深逾滄海,不但功德大,而且義理深,是如來獨為發大乘菩薩道心以及發最上佛乘的眾生而說的!如果有人能受持讀誦《金剛般若經》,並且廣為他人說法,如來會完全知道此人,並眼見此人,皆能夠成就不可稱量、無有邊際、不可思議的功德。唯有這等具備般若智能,而又能讀誦解說經義的行者,才能承擔如來『無上正等正覺』的家業。為什麼呢?須菩提!一般樂於小法的二乘人,執著我見、人見、眾生見、壽者見,對於此部大乘無相無住的妙義,是無法相信接受的,更不願讀誦,更不用說為他人解說了。


「須菩提!般若智能在人人貴,在處處尊,所以不論何處,只要有這部經的地方,一切世間天、人、阿修羅等都應當恭敬供養。應當知道,此經所在之處,即是塔廟,一切眾生都要恭敬地頂禮圍繞,以芳香的花朵散其四周,虔誠地供養。


 


「再說,須菩提!如果有善男子、善女人一心修持讀誦此經,若不得人天的恭敬,反而受人譏罵或是輕賤,那是因為此人先世所造的罪業很重,本應墮入三惡道中去受苦,但是他能在受人輕賤之中,依然不斷地忍辱修持,了知由過去惑因而造下惡業,今信受此經,由於信心清凈,便知惑業亦空,就可使宿業漸漸消滅,將來證得無上正等正覺。


「須菩提!我回想起過去無數劫前,在然燈佛處,值遇八百四千萬億那由他諸佛,都一一親承供養,一個也沒有空過。假使有人,在末法之中,能誠心地受持讀誦此經,所得的功德,和我所供養諸佛的功德相較,我是百分不及一,千萬億分不及一,甚至是算數、譬喻所無法相比的。


「須菩提!若有善男子、善女人,於末法之中,受持讀誦此經,所得的功德之多,我如果一一具實說出,或者有人聽我說這些功德,其心會紛亂如狂,狐疑而不相信。須菩提!為什麼有人聽了會這樣心智狂亂呢?那是因為這部經的義理甚深,不可思議,所以持受它所得的果報也就不可思議。」


 


這時候,須菩提向佛陀請示道:「佛陀!善男子、善女人,已經發心求無上正等正覺,應該如何保持那顆菩提心?如何降伏那妄想動念的心?」佛陀了解須菩提再次啟請的深意,微笑頷首之後,以無上慈和的聲音說道:「善男子、善女人如果已經發心求無上正等正覺,應當如是發心:我應該發起無上清凈心,使眾生滅除一切煩惱,到達涅槃的境界,如此滅度一切眾生,但不認為有一個眾生是因我而滅度的。為什麼呢?須菩提!如果菩薩有我相、人相、眾生相、壽者相等分別,那麼,他就不是菩薩。為什麼呢?須菩提!實際上,並沒有一種法名為發心求無上正等正覺的。


「須菩提!你認為如何?當年佛陀在然燈佛那裡,有沒有得到一種法叫做無上正等正覺的?」須菩提回答道:「沒有的,佛陀!依我聽聞佛陀所講的意義,我知道佛陀在然燈佛那裡,只是了悟諸法空相,所以沒有得到一種法叫做無上正等正覺的。」佛陀聽完須菩提肯定的答覆後,喜悅地說道:「很好!須菩提!實際上,我並沒有得到一種法叫做無上正等正覺的。須菩提!如果我有得到一種法叫做無上正等正覺,然燈佛就不會為我授記說:『你在來世,一定作佛,名釋迦牟尼。』正因為沒有所謂的無上正等正覺之法可得,所以然燈佛才為我授記:你在來世,一定作佛,名叫釋迦牟尼。「為什麼呢?所謂如來,就是一切諸法體性空寂,絕對的平等,超越所有差別的執著。佛陀已證入此理,因此才名為如來。如果有人說,我得了『無上正等正覺』。須菩提!實際上並沒有一種法,叫做佛得到無上正等正覺,只是為了令眾生明了修行的趣向,方便設有無上正等正覺的假名。「須菩提!我所得無上正等正覺,是虛實不一,不能執為實有所得,也不能執為空無,因為一切諸法萬象,無一不是從此空寂性體所顯現的,所以,如來說一切諸法都是佛法。「須菩提!所說一切法,只是就隨順世諦事相而言,就空寂性體的立場,一切萬事萬物,都不是真實的,以此顯發的事相,而立種種假名。


「須菩提!譬如人身長大。」


須菩提回答道:「佛陀!您說過:『這高大健壯的人身,畢竟是個無常虛假的形相,緣聚則成,緣盡則滅,所以不是大身,只是假名大身而已。』


「法身無相,又哪裡有大小形狀呢?」


「須菩提!菩薩也應當明白這些道理,如果作是說:『我當滅度無量的眾生。』他就不是菩薩。為什麼呢?須菩提!實際上沒有一個法名為菩薩,如果有當度眾生的想法時,就有人我的妄執,能度所度的對待,所以我說一切諸法,都沒有我、沒有人、沒有眾生、沒有壽者等四法的分別


「須菩提!如果菩薩作是說:『我當莊嚴佛土。』就不能名為菩薩,因為落入凡夫的我見法執。為什麼呢?佛陀說的,莊嚴佛土,並不是有一真實的佛土可莊嚴,只是為了引度眾生,修福積慧,滌除內心的情念妄執,而假名莊嚴佛土。


「須菩提!如果菩薩通達無我的真理,那麼,如來說他是真正的菩薩。


 


闡發了究竟無我的義理之後,才能見萬法如一,見眾生心如我心


「須菩提!你認為如來有肉眼嗎?」須菩提答:「有的,佛陀,如來有肉眼。」


佛陀又問:「如來有天眼嗎?」「是的,佛陀!如來也有天眼。」


「須菩提!如來有慧眼嗎?」「是的,如來具有慧眼。」


「如來有沒有法眼?」「是的,如來具有法眼。」


「須菩提!如來具有遍照一切十界的佛眼嗎?」「是的,佛陀!如來有佛眼。」


「須菩提!你認為,恆河中的所有沙粒,如來說是不是沙?」「是的,如來說是沙。」


「須菩提!如果一沙一世界,那麼像一條恆河沙那麼多的恆河,這河中每一粒沙都代表一個佛世界的話,如此,佛世界算不算多?」「很多的,佛陀!」


佛陀又問:「須菩提!如你剛才所說,佛眼可攝一切眼,一沙可攝一切沙,在諸佛世界中的一切眾生,所有種種不同的心,佛也是完全知曉的。為什麼呢?因為眾生的心源與佛如一,譬如水流歧脈,源頭是一,心性同源,眾生心即是佛心,所以,如來能悉知眾生心性。但是,眾生往還六道,隨業逐流,遺失了本心,反被六塵的妄想心所蒙蔽,生出種種虛妄心念,這種種心皆不是真實不變的心性,只是一時假名為心而已。這過去之心、現在之心、未來之心,無非皆由六塵緣影而生,念念相續,事過則滅,這種種無常虛妄之心,是不可得的。


 


須菩提!如果有人拿了滿三千大千世界的七寶來布施的話,你想,這個人以是因緣,他得到的福報多不多呢?」「是的,佛陀!這個人以是因緣,得福很多。」


「須菩提!如果福德有實在的體性,那麼,我也就不會說得福德多了。正因為以不可得心為因,用七寶作緣,以如是因,如是緣,所以我才說得福德多。


 


「須菩提!你認為,佛可以從具足色身見到嗎?」


「不可以的,佛陀!不應該從圓滿莊嚴的色身之處去見如來。為什麼呢?因為如來說過,圓滿報身,只是因緣假合的幻相,緣盡則滅,不是真實不變的實體,只是假名為色身而已。」「須菩提!可以從具足諸相中見到如來嗎?」


「不可以的,佛陀!不應從三十二相、八十種好之處去見如來。為什麼呢?因為如來所說的諸相具足,是性德圓滿而示現的幻象,是為了度化眾生才顯現的,並非真實的相貌,不過是一時的假名罷了。」


 


「須菩提!你不要認為我有這樣的意念:『我當有所說法。』你不可有如此生心動念。為什麼呢?如果有人說如來『有所說法』的念頭,那是毀謗佛陀,因為他不能了解我所說之故。「須菩提!一切言說是開啟眾生本具的真如自性,為了袪除眾生妄念,隨機化度,隨緣而說,何來有法?這種種言聲的說法,也只是一時的方便言語,暫且給它一個『說法』的假名。」這時候,深具智能的須菩提了解佛陀的深意,但又怕末世眾生聽聞無法可說,無說法者,這番言語,狐疑不信,於是,便請問佛陀道:「佛陀!將來的眾生聽了您今日『無說而說』的妙義之後,能生起信心嗎?」佛陀當下便釜底抽薪,破除弟子們對佛與眾生們的分別見,說:「須菩提!他們既不是眾生,也不能說不是眾生。為什麼呢?就法性空寂而言,他們也是佛,是尚未了悟真理的佛。佛也是眾生,是已悟道的眾生。但是,又不能不稱之為眾生,因為他們雖已經聽聞佛法,生起信心,但還未能悟道,所以於事相上說,稱他們為眾生。須菩提!從真如本性上來說,眾生即佛,原來沒有什麼眾生不眾生的,『眾生』也只是一時的假名而已。」





須菩提心有所悟,向佛陀說:「佛陀!您得無上正等正覺,是真無所得!」


佛陀印可說:「是的,須菩提!不僅是無上正等正覺,乃至纖毫之法,我都無所得。得者,因為有失也,我本無所失,何來有得?無上正等正覺之名,指的是覺悟,自性,而非有所得。


 


其次,須菩提!人不分賢愚聖凡,其真如菩提絕對平等的,沒有高下的分別,所以才名為無上正等正覺。只要眾生不執著於我相、人相、眾生相、壽者相的妄想分別去修持一切善法,那麼即可悟得無上正等正覺。須菩提!所謂的善法,也不過是因緣和合的假象,怎能執為實有?修一切善法,不可著相,善法之名,不過是隨順世俗事相而言。


 


須菩提!如果以三千大千世界中,所有須彌山王作比較,有人用七寶,集滿所有的須彌山王,用來布施,這個人所得的福德,當然是很多的。但是如果有人只是受持讀誦這部《金剛般若波羅蜜經》,並且又能為他人解說,哪怕只有四句偈,他所得的福德,用七寶布施的福德校量,前者的布施福德,是百不及一,百千萬億分不及一,甚至是算數譬喻所不能相比的。


 


佛陀恐怕還有眾生以為他有眾生可度,所以特地再一次提出詢問:「須菩提!你不要說,我還有『眾生可度』的念頭,你不要有這樣的想法。為什麼呢?因為眾生當體即空,並無實在之相,如果我還生心動念,有眾生可度,那麼連我自己也落入我、人、眾生、壽者四相的執著之中。「須菩提!如來所說的『我』,事實上是假相的我,是為了度化眾生,權巧方便設立的,但是凡夫卻以為有個真實的我,這都是凡夫執相成迷。「須菩提!其實以心、佛、眾生三無差別,一切凡夫都具有如來智能,凡夫與佛,本來平等的,所以凡夫並非凡夫,只是因為他一時沈淪不覺,隨逐妄緣,未能了悟生死,暫時假名為凡夫。


 


「須菩提!你認為如何?可以從三十二相觀如來嗎?」須菩提自然知道佛陀這一問的深意,便從眾生立場所見作答:「是的,佛陀!可以從三十二相觀如來。」佛陀便接著須菩提的回答,一語道出「法身非相」的真理說:「須菩提!若能以三十二相觀如來,那麼轉輪聖王也具足三十二相,他也是如來了。」須菩提心有領悟,立即回答:「佛陀!如我解悟佛陀所說之義,是不可以從三十二相觀如來的。」這時候佛陀以偈說道:若有人想以色見我,以聲音求我;此人心有住相,就是行邪道。


 


佛陀一路破執至此,又怕眾生落入斷滅空見的陷阱之中,所以抽絲剝繭,好比一手推著,一手擋著,無非要眾生當下自悟。須菩提!你不要有這樣的念頭,如來不以具足相的緣故,才得到無上正等正覺的。你決不可以認為,如來因不以具足相而得到無上正等正覺。須菩提!你如果生起這樣的想法,發無上正等正覺菩提心,就會說諸法斷滅,認為不須要有什麼善法的修行。為什麼呢?因為發無上正等正覺心的人,於法不說斷滅相,不著法相,也不著斷滅相。


 


須菩提!菩薩若用滿恆河沙等世界的七寶來布施,所得功德,當然無法計量。如果明白一切法無我,皆由因緣所生,無有真實永恆的體性,由此了知無生無滅,不為外境所動,即與空性相應。內無貪念,外無所得,親證無生法忍,那麼,這位菩薩所得的功德要比七寶布施的菩薩更多的。「為什麼呢?須菩提!因為諸菩薩是不受福德相的限制。」須菩提不解的問道:「什麼是諸菩薩不受福德的限制呢?」「須菩提!菩薩所作福德,不應貪求生起執著。因為菩薩行利益眾生事,是發菩提心,而不是貪求福德,是利他而非利己。菩薩修一切善法,行六度萬行,不著相布施,心中並沒有計較福德的妄念,所以才說菩薩不受福德相的限制


 


須菩提!如果有人說,如來也是有來、去、坐、臥等相,這個人就是不了解我所說如來的深意了。為什麼呢?所謂如來者,實在是無所來處,也無所去處,所以才稱為如來。因為如來就是法身,法身無形無相,遍滿虛空,無所不在,寂然不動,哪裡還有來去之名呢?眾生所見的語默動靜之相,不過是如來的應化之身,應化身為隨眾生之機緣感應有隱有現,但是法身則恆常寂靜,從未有來、去、坐、臥的相狀。


 


須菩提!如果有善男子、善女人,把三千大千世界都碎成微塵,你認為這些微塵多不多呢?」「太多了,佛陀!為什麼呢?如果這些微塵眾,是實有恆常的體性,佛陀就不會說它多了。佛陀所說的微塵眾,實是緣生的假相,並沒有恆常不變的自性,只是一個假名而已。「佛陀!如來說過,三千大千世界並非即是真實恆常的世界,也僅是一個假名而已。為什麼呢?如果世界是實有的,那就是一合相。如來說的一合相,也非實有,緣生則聚,分合離散,仍然不是實有不變的一合相,也只是緣散即無,一個假名罷了。」「須菩提!所謂一合相,沒有定相可言,本是個眾緣和合而有的,非空非有,如何可以言說?但是凡夫之人執著取相,貪戀執著有個真實的一合相


 


「須菩提!如果有人說,佛陀宣說的我見、人見、眾生見、壽者見,是真實的。須菩提!你認為這個人了解我所說的深意嗎?」「佛陀!這個人不曾了解您所說的深意。為什麼呢?佛陀說我見、人見、眾生見、壽者見,都是虛妄不實的,只是隨緣而設立的假名。眾生迷於事相為有,若能悟知體性空寂則無,不可於此四見,妄執實有。」「須菩提!發無上正等正覺之心的人,對於一切世間法、出世間法,都應該如實去知,如實去見,如實去信解,心中不生一切法相,而妄起執著。「須菩提!你應當知道,所謂的法相,並非有真實不變的法相,只是緣起的幻相,佛陀暫時應機說法的假名而已。


 


須菩提!如果有人,以充滿無量阿僧只世界的七寶,以此為布施。如果有善男子、善女人發無上菩提心,受持這部《金剛經》,哪怕只有四句偈而已,他能信受讀誦,且為他人解說,那麼,他的福德自然要過勝過行七寶布施的人。要如何為他人演說呢?當不執著於一切相,隨緣說法而如如不動。為什麼呢?因為一切世間的有為諸法,就像夢境的非真,幻化的無實,水泡的易滅,影子的難存,又如早晨遇日而失的露珠,天空將雨時的閃電,瞬間即滅。應作如是的觀照啊!」此時,佛陀說《金剛經》已經圓滿了,長老須菩提,及同時在法會聽經的比丘、比丘尼,優婆塞、優婆夷,一切世間的天、人、阿修羅等,聽聞了佛陀說法之後,深深的了悟,無不法喜充滿,一心信受奉行。


 
摘自:星雲法師:《金剛經》白話文淺譯開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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